没办法,老人家坚持,两人只好把名字说了。

姓陆?

大娘抬眼看向陆寒洲:“听你口音,像泉市人。”

陆寒洲点点头:“是的,我老家是长丰县、安旗乡的。”

长丰县、安旗乡……

听到这几个字,大娘的嘴唇哆嗦了几下:“谢谢你们,真的太谢谢你们了。”

“这是一点小意思,你们收下吧。”

大娘从随身的一个包里,摸出一个封信,塞在了徐子矜的手里。

“不不不,大娘,真不用。”

竟然是两百块钱,徐子矜塞还给了大娘。

“大娘,你在这里有亲人吗?要不要我们帮你通知他们一下?”

“医生说你有轻度脑出血,情况不是太好,可能要住上几天院。”

大娘有点走神:“那个……那个……小伙子,你今年多大了?”

啥意思啊?

她老公多大,与这老人家有关系吗?

难道是因为脑出血……有点糊涂,还是有孙女什么的想做介绍?

不对,这老人家明知道他们俩是一对。

应该是糊涂了吧?

徐子矜看了陆寒洲一眼,陆寒洲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甚至,他也觉得这老人家有点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