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忱晔拨通了薄荆州的电话,“喂,你老婆在夜阑呢。”
薄荆州这会儿正将简维宁送到小区楼下,她不知道从哪里听到江娅竹生病住院的消息,竟然亲自去了医院看她,结果被江娅竹冷嘲热讽的骂了一顿,赶出病房。
此刻接到这通电话,男人皱了皱眉,“她去那儿做什么?”
“和人商量着怎么对你欲擒故纵,晾着你,让你欲罢不能呗!还说让你妈把你拖住,让你没机会离婚。”
薄荆州:“……”
他眯起眼睛,眼神变得沉静莫测。
顾忱晔没多说什么,就给他报了包间号然后挂断了电话。
“荆州,怎么了?”车上的简维宁察觉到他接完电话后情绪不好,车里的气氛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滞。
薄荆州摇头,没有答话,停下车后说道:“你自己上去吧,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跳舞的事先别急。”
“荆州,”简维宁咬着唇,“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昨天在晚辞面前提到钰诚?”
薄荆州蹙着眉,低头点了支烟,烟雾散开,覆盖住他此刻的神情,“没有,你以后别去招惹她。”
“是我招惹她吗?我只是提了个名字,她就动手打人,你是不是把她惯的太无法无天了?”
说到最后,声音隐隐抬高,带了些怨气。
一支烟抽完,薄荆州不紧不慢的将烟头碾灭,“我还有事先走,昨天的事你需要什么补偿尽管提。”
简维宁看着他,气得眼眶都红了,“你补偿?你凭什么替她补偿?打人的是她,该道歉的也是她……”
末了,她收住声音,长吁出一口气:“好,你要替她补偿是吗?那你和她离婚,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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