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的目光落在沈晚辞身上,眼底深不见底:“后悔?”

没人回应。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女人低低的抽噎声,不知道是被他弄疼了,还是委屈的。

男人的手掌在她纤瘦的腰身上来回摩挲,力道很重,所过之处肌肤都泛起红,“三年都没后悔,如今聂钰诚一回来,就后悔了?”

沈晚辞被身上传来的痛刺激得清醒一些,但脑袋还是晕。

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面前的男人是谁,倏然皱起眉往边上躲,“薄荆州,你别碰我。”

薄荆州克制了又克制的怒气被这句话彻底点燃,他不顾沈晚辞的反抗,拽着她的脚踝将人拉过来压在身下,“不让我碰?准备让谁碰?聂钰诚?还是那个你送包的男人?”

“……”

“沈晚辞,你倒是出息了,拿着我的钱去养男人,要养也不知道养个好的,”他的手指划过她的侧脸,顺着脖颈往下,羞辱的话一句一句往外冒:“你要是一开始就这么出息,说不定我早就上你了,也不至于你之前脱光缠上来我都懒得看一眼。”

薄荆州俯身贴着她的唇,话里恶劣的嘲弄,丝毫没有因为这亲密的触碰削减半分:“那男人四十多了吧?你寂寞了三年,他在床上还能满足你吗?”

沈晚辞的唇动了动,像是说了句什么,但声音太小,盛怒中的男人根本没听见。

女人一脸难受的皱眉,偏头转向另一边,薄荆州毫无表情的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硬转回来,“怎么?不想看见我?还是被我说中……”

“呕!”

这会儿沈晚辞再也忍不住了,张口就吐了薄荆州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