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这句话,他转身就带着简维宁离开了,片刻都没停留。
沈晚辞听出薄荆州言语中的认真,她的心有些慌,起身要去追,秦悦知却拉住她——
“别去求那对狗男女,我能想办法解决的。”
沈晚辞皱眉提醒:“那可是霍霆东。”
在他手上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她不能眼睁睁看着秦悦知坐牢。
这一耽搁,等她追出去时,薄荆州和简维宁已经坐上了车。
“薄荆州……”沈晚辞朝着车子的方向快步走去。
男人淡漠的目光扫过来,眼底敛着毫无温度的寒芒,唇畔勾勒的弧度都透着凉薄:“开车。”
江叔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是。”
眼看着江叔要把车门关上,沈晚辞跑过去握住了车门把手,她看着车里的男人,“薄荆州,先动手的是简维宁的人。”
回应她的却是薄荆州的似笑非笑:“但我只看到维宁伤得最重,伤了人就该接受应有的制裁,这么浅显的道理还需要我教?”
“……那也只能算是互殴,悦知也受伤了。”她斟酌着,“你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薄荆州眯起眼睛看着沈晚辞,这才注意到她也受伤了,脖子上有一道抓破的血痕,这会儿已经结痂了,虽然不严重,但她皮肤白,看上去还是有几分触目惊心。
饶是如此,薄荆州依旧面不改色,“我就是不讲道理,你能拿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