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到即止,其他的他没有再多说。
沈晚辞折返回警局,陆律师也在这个时候到了,他去办保释手续,但得到的结果是不能保释。
这是意料之内的结果,毕竟这次得罪的人是薄荆州。
陆律师拧着眉,一脸严肃,“这件事最好还是找当事人协商,私下解决是最好的结果。”
沈晚辞有点头疼,她揉了揉眉心,“如果对方坚持要告,对上霍霆东,胜算是多少?”
陆律师一愣,然后摇头,“抱歉,迄今为止,霍律师还没有过败诉的记录。”
沈晚辞与秦悦知同时沉默了。
最后说话的人还是沈晚辞,“悦知,只能委屈你在这里待两天了,我去找薄荆州。”
秦悦知知道她想做什么,“要是不行就算了,别被欺负。”
“不会的。”
沈晚辞深深吐了口气,薄荆州也不是完全没有软肋,她只能再跟他谈条件了……
回酒店的途中,薄荆州一直阴沉着脸,皱着的眉头和紧绷的唇角彰显着他此刻的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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