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浴袍给我。”

伸出来的那条手臂覆着一层紧实有力的肌肉,线条修长,刚冲过澡,身上的水珠还没擦,正沿着肌理一滴滴往下坠。

饶是如此,沈晚辞告诫自己别被男色所误,现在的主导权,在她手上。

“你让给就给?有本事自己出来拿啊。”

她才不惯着他这贵公子的臭脾气,她已经不是他的‘生活保姆’了!

浴室里的人却忽而轻笑出声:“想看我裸身就直说,又不是没看过。”

沈晚辞!!!

该死的,谁想看他……

最终,她不得不取下浴袍,闭着眼推开浴室门,给他扔进去,然后头也不回走向大床,兀自躺了上去。

抢不过浴室,她还不信抢不过这张床。

几分钟后,薄荆州穿着白色的浴袍从浴室里出来,腰上的系带随意打了个结,敞开的衣襟下,男人线条流畅的胸膛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