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交易,所谓交易就是在一起的时候装装样子,私下里谁也别管谁,合约到期一拍两散。”

“所以呢?”

“所以……”她弯起眼睛,美丽的脸上蔓延着肆意嚣张的笑,但很快收敛住,整个过程快得跟川剧变脸似的,“我找谁撑场子关你屁事?你去当舔狗的时候我也没拦你啊。”

这句话不知道刺激了薄荆州哪根神经,男人看向她的眼神凶得像是要撕了她,估计是觉得‘舔狗’这个粗俗的词配不上他的矜贵优雅。

“这么说你也想去当钰诚的舔狗,所以才不愿意介绍沈璇跟他认识?”

提到那个沈璇,沈晚辞还是那句话:“她配不上钰诚。”

“是配不上,还是你不舍得?”

说话间,车子突然一个急刹——

薄荆州扭头看着她,唇角勾出不冷不热的嘲弄弧度,想到过往的事,他冷笑反问:“当初如果不是因为那块表,你把我误认成聂钰诚,你是不是根本就不会上我的床?”

这次沈晚辞的目光不避不闪,直面迎向他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