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将已经挂断的手机扔在床头柜上:“我饿了。”
沈晚辞盯着他看了几秒,认命的拿出手机点外卖,只想快点伺候某位大爷吃完饭,缓和后各回各家,她可不想回家后又被顾忱晔再打电话给叫回来。
她还是要脸的。
薄荆州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很淡:“等外卖送来,我可能又要进急诊室抢救一轮了,你就是这样照顾病人的?”
吃过药,胃里那种仿佛被两只手拉扯的剧烈痛感已经稍稍好些,但还没有完全消失,时不时会抽痛一下。
沈晚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猛的站起来,一言不发的就转身就朝着门外走。
薄荆州皱眉:“站住,你去哪?”
“买狗食,”她咬着牙,怨怼的加重语气:“喂狗。”
身后,男人似乎笑了下,但沈晚辞已经开门走出去了,没怎么听清。
按照顾忱晔说的,她去楼下买了份不加葱的瘦肉粥拧上去,“赶紧吃,吃完回去。”
床上的薄荆州没有半点反应,好像是睡着了,因为是背对着的,沈晚辞看不见他的脸,犹豫几秒,还是凑近弯腰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