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尴尬的咳了一声,收回手直起身,“其实也不用按,药差不多生效了,等会儿就缓解了。”

等医生出去后,薄荆州才咬牙切齿的问:“你故意的吧?”

沈晚辞朝着他挑了挑眉,“总不能什么好事都让简维宁占全了。”

薄荆州的胃痛缓解已经是后半夜的事了,虽然沈晚辞困的不行,但还是撑着去办了出院手续。

公立医院和私立医院的环境没法比,床小、窗帘还不遮光,她又有认床的毛病,熬了大半晚的夜,明早还想睡个懒觉,在医院里显然是不行的。

这次她没再敢将薄荆州扔在半路上了,谁知道他又会折腾出什么幺蛾子!

翌日,沈晚辞刚睡醒睁开眼睛,就和秦悦知凑近后放大的脸对上,她吓了一跳,没等反应过来就手忙脚乱的往后面缩,等看清面前的人,才皱巴着脸浑身无力的重新躺回去:“你干嘛呀?这大清早的,魂都快被你吓没了。”

秦悦知坐在床边,斜睨着她冷笑:“你还好意思说,到底是谁把谁的魂吓没了?我给你打那么多通电话你都没接,还以为你是想不开殉情了呢!你看看现在几点了?还大清早,阿飘的大清早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