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钰诚虽然知道荆州和晚辞在闹离婚,但并没有特意去关注,也就几人聚会时偶尔听到几句,没想到已经闹到要对薄公堂的地步了。
他摇头:“没有。”
至少这些年,没听说政法界有和霍霆东并驾齐驱的律师。
“你如果想从法律上在他手下讨到好,很难,还不如和荆州好好谈谈,即便要离婚,也好聚好散。”
沈晚辞的憋屈瞬间就像开了闸似的,小嘴巴拉巴拉不带停:“你怕是不了解薄荆州,就他那种油盐不进,长耳朵只为用来装饰的人,要是能听得进去人话才怪,他就是故意拖着不离婚,典型的他不好,也不让别人好。”
聂钰诚神色复杂的看着义愤填膺的沈晚辞,意有所指:“荆州不是那种会纠缠的人。”
沈晚辞没有再继续吐槽,而是丢给聂钰诚一个‘你看,你就是不了解他’的眼神。
她叹了口气,在心里感慨了一句:人面兽心的家伙果然最擅长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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