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没头没尾,她竟然听懂了。

男人身上的味道是她所熟悉的,就算没有亲密行为,但也朝夕相对了三年,沈晚辞被迫靠在他的胸口,耳边是他沉稳匀速的心跳声。

除此之外,整个世界一片寂静。

这一刻,沈晚辞当真生不出半点推开他的心思,大概是刚才经历的那一场让人身心俱疲的争执,耗尽了她所有的精气神。

她放松身体,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薄荆州身上,“他曾经也是这样对我的。”

大概是真的太久远了,需要仔细回忆才能想清楚细节,沈晚辞说的很慢,但薄荆州并没有出言打断,甚至连一星半点的不耐烦都没有流露出来。

要是被薄氏那群最近被骂成狗的高管看见了,指不定会以为是自己大白天撞鬼呢!

“那时候我读小学,被同学诬陷偷了他东西,争执间对方把我推倒了,后脑勺撞在桌角上,最后闹到老师那里。对方叫了家长,七大姑八大姨,外公外婆爷爷奶奶,整整二十几个人,把老师的办公室都给堵满了,他当时一个人力战群雄,把那个诬陷我还死不承认的同学狠揍了一顿,脸都被挠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