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淡淡开口:“我和简小姐是多年的朋友了,邀请函也不过是顺手帮个忙而已,没有考虑周全,让大家误会了,也给简小姐造成了不必要的困扰,很抱歉。”

沈晚辞都懒得拆穿他,只要是长脑子的都不会信。

问主办方重新要一张对薄荆州来说很难?

别说是在商场上混迹多年的老狐狸,只要是个人,都知道将带有自己名字的邀请函给对方,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摆脱了媒体,江娅竹为了让他们多相处,借口自己要和朋友再聊会儿,让他们先进去。

沈晚辞仰着下颌,唇角勾出张扬的笑意:“你是不是很想两全?”

既想保全简维宁的名誉,又拖着她不想离婚。

薄荆州眉头皱起,声音沉沉的警告:“沈晚辞,别瞎猜。”

被喊到全名的沈晚辞莞尔一笑,眼睛看着他,不闪不避:“我偏不让你两全。”

说完便甩开她大步走进了拍卖厅,沈晚辞是和江娅竹一起来的,位置跟薄荆州的在一块儿,视野极好的第一排。

沈晚辞刚坐下,薄荆州就也到了,“你现在代表的是薄家,现场还有媒体在,别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