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一点儿都不想和这人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走廊上有监控,薄荆州再怎么不是东西,应该也做不出当众打女人的事来。

薄荆州掐了烟,朝着沈晚辞走过去,一边走一边解衬衫上的扣子,钳着圈钻石的袖扣被他摘下,随手扔在了地上,“我来证明一下,本人有没有障碍。”

沈晚辞抿紧了唇:“这一点,你应该去找简维宁证明,我们已经离婚了,有没有障碍都不影响你在我心里的形象。”

“什么形象?”薄荆州的眼眸暗沉,盯着她,片刻后笑了笑,上前一步将正往后退的沈晚辞给扣着手抵在了墙上,稍稍俯身:“硬不起来的形象?”

沈晚辞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随即被薄荆州给堵回去了:“都离婚了还心心念念着我婚内没碰你的事,沈晚辞,你究竟是有多想被我上?不过也是,看你第一次不就被我上得挺爽的?”

表面上再怎么矜贵优雅风度翩翩的男人,一旦到了床上,就露出了本性,各种荤话不重样的往外吐。

沈晚辞彻底冷了脸,“禽兽。”

“你不就喜欢禽兽?”他低下头,“那天晚上的细节还记得吗?我帮你回忆一下?”

薄荆州低头,循着她的唇吻了上去,手掌沿着她的背脊往下,搭在女人纤细的后腰上。

沈晚辞看着面前越贴越近的脸,张开嘴,一口咬在了他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