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护家属没有专门的床,只能去护士站领可折叠的陪护床,又硬又窄又短,沈晚辞入院的时间晚,其他病床的人都在睡觉,呼噜声震天。

薄荆州将人放在床上,“要不要喝水?”

沈晚辞摇了摇头,她刚才在下面吐过一轮,这会儿恹哒哒的没什么精神,护士来给她测体温,打点滴。

她看向站在一旁的薄荆州,“我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

他穿成这样,万一冻感冒了,以他不要脸的程度肯定赖自己身上,到时候还得她照顾。

薄荆州居高临下,满脸冷漠地说道:“刚才各种办手续做检查,被我抱上抱下的时候怎么没叫我走?这刚一躺下就翻脸不认人了?翻书都没你快。”

护士则尽职尽责地说了一句:“还要输液,病床旁不能离人。”

沈晚辞:……行吧。

反正婚内三年也没享受到有丈夫的待遇,现在就当是他在弥补当初缺失的。

这么想着,她便十分理所当然的闭上了眼睛,折腾了一整晚,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