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气得冷笑,“那是你眼瞎,把珍珠当鱼目。”

薄荆州没说话,直接把遮阳板掰下来,正好对上沈晚辞那只被眼泪晕染得糊成一团的眼睛。

现在天气不热,她工作一天也出不了汗,就没用专业防水的彩妆,再加上她之前又揉了揉,才会这么惨不忍睹。

男人挑眉,“黑珍珠?”

沈晚辞没理他,翻出卸妆湿巾擦脸,车子在前方调了个头,没有半分停留的从简维宁面前驶过。

她看了眼后视镜,正好对上简维宁怨恨的视线。

……

夜阑。

聂钰诚应酬完,将对方送上车后,又折了回来。他也懒得再上楼,就直接坐到了大厅,点了瓶度数不低的酒。

他刚才就已经有醉意了,这会儿没喝上两杯就撑不太住了,用手支着太阳穴,闭上眼睛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