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的目光阴沉沉的看了过来:“把你的狗爪子缩回去。”

秦赫逸将手从沈晚辞额头上拿下来,当着他的面翻来覆去了几下:“你说这个吗?”

他朝着薄荆州一挑眉,随后挑衅般的又贴了上去,还顺势揉了揉她的头,沈晚辞实在没想到他一个二十多岁快奔三的男人居然这么幼稚,根本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他把头发揉成了鸡窝。

秦赫逸:“你知道一个前夫应该具备什么修养才是合格的吗?要像死了一样,结果你倒好,三天两头诈尸不说,还连累别人。”

薄荆州刚要掀开被子下床,护士就端着托盘进来了,塞给他一个温度计:“量体温。”

然后转头看向还坐在凳子上的聂钰诚,声音温温柔柔的:“这位先生,不好意思,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们医院有规定,不陪床的家属十一点就不能再在病房里逗留了。”

聂钰诚起身。

护士本来以为他要走,结果就见他拧着凳子坐到了薄荆州的病床前:“不是一床一护吗?正好,我给他陪护。”

“……”

薄荆州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去,不耐烦的道:“滚。”

聂钰诚微笑:“好歹我也是晚辞的哥,你是她前夫,四舍五入我也是你哥了,看你孤家寡人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照顾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