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因为委屈而大喊大叫的姜沂合,此刻安静的跟只被拔了毛的鸡似得,被姜五爷扯着出了休息室。

姜二爷坐在沙发上,疲惫的捏了捏眉心,又喝了一口茶。

陆烽:“二爷,这事要插手吗?”

他抬头看了眼大门的方向:“沂合小姐丢了这么大个脸,大概不会善罢甘休。”

……

翌日。

沈晚辞被闹铃声吵醒,她睁开眼,一眼就看到了薄荆州那张离得极近的脸。

他闭着眼睛,睡的正熟。

英俊的五官在大亮的天光中显得很柔和,丝毫没有平日里的锋锐冷厉。

昨晚——

只稍稍一想,记忆就瞬间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

沈晚辞抬手想要按住自己欲裂的头,结果发现手被薄荆州给握住了。

她一动,他就醒了。

男人眯着眼眸,似笑非笑的和她对视,嗓音里带着清晨特有的慵懒缠绵:“早,薄太太。”

沈晚辞冷着脸将手从他的掌心中抽出来,大概是被握了一晚,都起红印子了,“不要叫我薄太太,昨晚说好了的,帮你治病,现在你的病好了,我们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