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栩一直到陆宴迟走了才上来,刚才沈晚辞让他在楼下等着,他便一直坐在车里:“少夫人,我看陆总走的时候脸色不太好,您是不是说了什么惹恼了他?”
沈晚辞坐在卡座上,精神有点萎靡,一片狼藉的桌面已经被服务生收拾妥当了:“怎么会,我可是抱着化解两家‘世仇’的目的来的,还给他送礼物呢,他估计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客气,开心坏了吧。”
陈栩:“……”
他怎么不太相信呢。
“那竞标的事,陆总是什么态度?”
“死磕到底吧。”
陈栩看了眼沈晚辞,欲言又止了几下,道:“陆总真的不是薄总吗?虽然他们的气质装束不一样,行事作风也不太同,但我总觉得他太了解薄氏了,无论是报价,还是给出的企划方案,都恰好压薄氏一头,一两次也就罢了,这两个月,只要是两家公司撞上的合作,都是如此。”
巧合太多,就容易让人生疑。
对薄氏了如指掌,又长得如此相似,连失踪和出现的时间都是一前一后恰恰好,换谁都会往那方面想。
沈晚辞摇头:“暂时不确定。”
陈栩想再问几句,但又怕勾起沈晚辞的伤心事,便转了话题:“晚上徐家请客,在悦来春。”
沈晚辞微蹙了下眉:“晚上?”
陈栩以为她不想去,劝道:“两家现在正处在合作阶段,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你帮我准备一份礼物,今天是钰诚的生日。”
请客的餐厅正好也在悦来春,请了不少人,连和他不太熟的悦知都受到了邀请,她到时候直接把礼物给他,人就不去了。
这种事他以前经常帮薄荆州做,难不倒他。
……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