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沈晚辞的肩膀就是一沉,身子微偏,撞进了男人的怀里。
是聂钰诚揽住了她。
“钰诚……”
她一愣,忙侧着身子想从他的怀里退出来,但被聂钰诚强行按住了:“别动。”
他从来没有做过任何逾越的举动,哪怕平时说个话,只要看到沈晚辞稍微表现出一星半点的抗拒,便会立刻打住。所以她在推拒不开时,第一反应不是聂钰诚在趁机占她便宜,而是有什么突发事情。
沈晚辞压着声音问:“怎么了?”
聂钰诚:“你不是想试探陆宴迟是不是荆州吗?如果他是,肯定不会无动于衷。”
“钰诚,谢谢,”沈晚辞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肩上拿下来,和他拉开了距离:“但不用了。”
如果陆宴迟不是薄荆州,如果薄荆州真的没了,她不想让他看到这一幕难过。
所以在没有十分确定他的身份之前,她不会用这种和另一个男人亲密的方式去试探他。
但他们已经转弯了,站在洗手间门口的陆宴迟没看到沈晚辞推开聂钰诚手的这一幕,只看到了她靠在聂钰诚怀里离开的一幕。
他眯着狭长的眼眸,目送着他们姿态亲密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