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窘的不行,都不敢去看聂钰诚的脸色,目光越过他的肩膀,凶巴巴的瞪了陆宴迟一眼。

钰诚又不是她的谁,凭什么要及时赶来救她,他居然有脸指责人家是马后炮。

人家又不是他请的保镖,还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眼观八方耳听六路,随时盯着她受不受伤。

沈晚辞:“你怎么知道我每次受伤钰诚都赶不上正点?我和陆总相识以来,也就受了这一次伤吧。”

看你怎么圆。

“既然要对付薄家,自然要知己知彼,别说沈小姐受过几次伤,具体场景如何,我连你们家保姆什么时候上下班都知道。”

“……”?看着还挺骄傲的。

聂钰诚:“比起那条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被欺负,都要叫两声的狗,是差了点。”

陆宴迟:“……”

这话听着怪耳熟的,他仔细回忆了片刻,可不就是上次他用来怼聂钰诚的话。

骨科就在一楼,聂钰诚将沈晚辞放在诊室外的休息椅上,拿了她的身份证去缴费室挂号。

王助理:“陆总,您身份证带了吗?我也去给您挂个号。”

他都不敢去看聂钰诚,总觉得脸有点疼,前一秒还在说他一看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下一秒人家就脸不红气不喘的将沈小姐抱进了医院。

打脸来的可真是迅速,也不知道陆总脸疼不疼。

聂钰诚闻言,目光沿着陆宴迟上下打量了一遍:“陆总也受伤了?但听说出变故的是薄氏的团队,陆总这是被场面吓得闪了腰?”

追不到晚辞,气气他心里也是爽的。

“我……”陆宴迟本想在情敌面前撑个面子,但突然想到自己是用受伤的借口哄得沈晚辞上了他的车,要是露馅了,不是在明晃晃的告诉阿辞,他是个满嘴谎言的骗子?

虽然他现在披着陆宴迟的皮,但以后恢复身份后,这每一桩每一件都要算在薄荆州的头上,被拉出来鞭尸。

察觉到沈晚辞的目光,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承认道:“受了点轻伤,不严重。”

聂钰诚看了眼他腹部的位置,感慨:“陆总的身体,有点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