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无言以对,只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秦悦知:“所以,敞开了喝。”
“人家帮人冲业绩都是砸钱,你不止砸钱还给命,好样的。”
沈晚辞刚坐下,就有人在她身边半蹲下:“小姐姐,我给你倒酒。”
“不用了,我自己来,”沈晚辞说这话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眼门口,这里是薄荆州的地盘,虽然他现在用的还是陆宴迟的身份,但难保夜阑没有知道他事情的心腹,说不定她接过酒的下一秒,那人就出现在了门口,“你就在那儿坐着吧,开酒就行。”
想着秦悦知点人是给人冲业绩的,这一桌子的酒她们也喝不完,便又加了句:“你们也喝吧,不用客气。”
“……好的,谢谢小姐姐。”
沈晚辞笑了笑,就扭头去跟秦悦知聊天了:“你说,男人不长嘴怎么办?”
秦悦知一听这话就知道她说的是谁,兴匆匆的道:“把嘴缝起来,既然有嘴也不说话,那干脆就让他别说话了。”
在给薄荆州使绊子的路上她一向不手软,沈晚辞喜欢薄荆州,她作为闺蜜也不能把他们拆散,但给他埋点坑还是非常乐意的,谁让他以前总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经常惹晚辞伤心。
沈晚辞:“……”
她看了眼秦悦知,有点为霍律师忧心,但是想想自己之前跟薄荆州打离婚官司的时候败得有多惨,这种忧心瞬间就没了。
果真是一报还一报,所以人不能太狂,因为总有报应在后面等着你。
秦悦知凑过来:“他又瞒着你什么了?”
沈晚辞:“之前他让于馆长来劝我,让我重新回去博物馆修复文物,但这事,他一直没跟我提过,还是我今天问了于馆长才知道的。”
“……他没嘴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想那么多干嘛,反正所有不合常理的、突如其来的好都归到他头上呗,要是你以后忍受不了换人了,就归到你换的那个人头上,这样既不动脑又幸福。”
沈晚辞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你可真是……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夸你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