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钰诚耸了耸肩,将腰上的系带系好:“那人开始怀疑你了,这出戏是在故意试探你的态度呢,这会儿估计已经安排好了人在每个通道口堵你。你最近注意些,别真被人当成小白鼠给喂傻了,久病床前无深情,你要是傻了,我第一个窜梭晚辞把你甩了。不过你现在也没见着有多聪明,演技差成这样还敢学人家穿马甲。”
薄荆州听得直皱眉。
什么叫久病床前无深情?
“你是自己没女人要,也不希望别人感情好是吧?”
聂钰诚眼底隐着深刻的痛意,但只有像薄荆州这样和他一起长大,特别了解他的人才能看出来,他道:“还真让你猜对了。”
“叮”的一声。
是电梯停稳时发出的提示音,听远近,应该是在这一层。
走廊上很安静,门又开着,连电梯开门的微弱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门一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出来,速度很快,直冲着他们这边而来,这个房间离电梯不远,眨眼间就到了门口。
薄荆州皱眉:“应该是记者,现在出去,对阿辞的名誉有损。”
流言之所以能杀死一个人,是因为它们不需要任何根据支撑,更不需要什么逻辑,只用恶意的揣测,把最脏最污的水往人身上泼。
两男一女独处一个房间,本身就够让人浮想联翩了,再加上聂钰诚这副造型,一看就是刚洗过澡,更容易让人误会。
薄荆州虽然手可通天,但管不住别人的嘴,更管不住别人心里怎么想,他旗下就有传媒公司,深知道绯闻的可怖,它能把一个恶毒的人捧成人人敬重的神,也可以把善良的人踩进泥里,受万人唾骂,永世不得翻身。
脚步声已经到了门边。
薄荆州看了眼旁边的衣橱,拉开门,将沈晚辞拽过来,吩咐道:“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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