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已经能想象出,霍律师收到这份浓浓爱意的时候,阴沉下来的脸了。
……
腊月十五。
是聂钰诚三十岁的生日,沈晚辞实在不知道送他什么,便去问薄荆州的意见。
腕表、领带这一类的配饰好像不太适合,太私密,容易引人误会,但她也没觉得聂钰诚有什么兴趣爱好,以前她在聂氏兼职的时候,他每天朝九晚九,周末单休,有时候都恨不得睡在公司,她总不能送他办公用品吧,这也太拿不出手了。
薄荆州皱眉,不太高兴的道:“你送什么礼,一家人哪有给两份礼的?”
他一点都不想沈晚辞送的礼物出现在聂钰诚身上,哪怕只是一张纸,谁知道他会不会自我脑补,以为阿辞对他有意思,那些歇下的心思又开始死灰复燃。
沈晚辞:“我们还没结婚呢,而且钰诚也给我发了请柬,我要是空着手去,多不好啊。”
闻言,薄荆州更不高兴了,“他还给你发了请柬?什么时候的事?”
“前几天。”
聂钰诚直接送到博物馆给她的。
薄荆州:“果然是朵白莲花,他就是贼心不死,怎么没见他给其他女人送请柬呢?”
“你快闭嘴吧,你失踪那段时间,人家钰诚一直忙前忙后,帮了爸不少忙,你还白莲花白莲花的叫他?他现在只把我当成世家的妹妹,对我早就没那方面的心思了。”
沈晚辞冲着薄荆州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真当我是天仙呢,都和你在一起了,人家还要眼巴巴的傻等,天仙恐怕都做不到让人这么痴情,得下蛊。”
她其实觉得,如果当初她和薄荆州不是闹着要离婚,聂钰诚可能根本不会对她产生别的心思。
薄荆州:“那他为什么要单独给你发请柬?明明我们都在一起了,都已经求婚成功了。”
离结婚也就只差一个证了。
不行,他得赶紧把那证给领了,把身份落实下来。
聂钰诚摆明了就是贼心不死。
沈晚辞:“这是礼节,我们虽然已经确定关系了,但毕竟没有结婚,他不给我发请柬,我到时候是去还是不去啊,不去不好,去了又尴尬。”
薄荆州将人抱进怀里,下颚蹭着她的发顶:“买礼物也可以,但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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