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耽误他的事,又急忙道:“最多五分钟,拜托了。”
挂断电话,草莓蛋糕也上来了,小姑娘一双眼睛亮亮的看着,馋嘴的舔了舔唇,但并没有开口讨要。
她双手放在膝盖上,规矩的坐着。
薄荆州:“吃吧,专门给你点的。”
小姑娘摇了摇头,郑重其事的道:“谢谢哥哥,但姐姐说过,不能吃别人的东西。”
这是个好习惯,薄荆州没再勉强,让服务员将蛋糕打了包,准备等会儿谢初宜来了,再给她。
薄荆州:“怎么不跟好姐姐?”
小女孩摊开手心,露出被握了一路、皱巴巴的十块钱:“我想买气球,气球叔叔走了,我跟在后面一直追,后来就找不到姐姐了。”
虽然她说的磕磕巴巴,但薄荆州还是听懂了,他俯身,看着小姑娘的眼睛:“餐厅那么多人,怎么就选择了找我借手机啊?”
太巧了,以至于他不得不怀疑。
他性子不温和,长相也不平易近人,甚至因为常年身处高位、发号施令惯了的缘故,会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使他整个人都显得异常疏离冷漠。
别说是小朋友,就是成年人,都会下意识的敬而远之。
小姑娘哪里懂他的试探,乖乖的回答:“别人都在说话,没空理我,只有哥哥是一个人。”
孩子的眼睛澄澈透亮,薄荆州难得为自己的行为生出了一丝羞愧。
他怎么能用成年人的肮脏心理,去猜忌一个天真纯善的小孩呢。
“哥哥,你是不舒服吗?”
薄荆州是有些头痛,但这种事没必要告诉一个小孩子:“没有,哥哥没有不舒服。”
“哥哥你说谎,你一直都在摁这里,”她还不知道那地方是太阳穴,就用手指了指,“我爸爸每次按着这里的时候都说他头痛,然后就会发脾气,拿棍子打我,还打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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