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没把他气死,自己倒快被她给气死了。

他没好气的道:“谁要他哄,我是让你哄。”

秦悦知一副‘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瞪着他:“晚辞是他老婆,付出肯定也是他付出啊,我上赶着凑什么热闹,你当我圣母本圣啊,作为闺蜜,帮忙争取就已经尽到最大的责任了。”

看着霍霆东错愕的表情,秦悦知心情大好,喜滋滋的转身拉上车门,系上安全带。

耶,扳回一局。

想套路她,门都没有。

车子停在霍霆东的楼下,男人一边解安全带一边问:“不上去看看吱吱?”

“……不去,麻溜的赶紧下车。”秦悦知现在嘚瑟的,跟只斗赢了的公鸡似得。

霍霆东:“要是一审输了,就只能在拘留所里等二审了。”

秦悦知皮笑肉不笑的扯着唇:“我突然想起来,好久没见到霍……吱吱了……”

她在霍霆东挑眉的动作下,硬生生的改了口,“都想它了,怎么说也是我带回来的狗,既然都到楼下了,就上去看看吧。”

她熄了火,沉着脸解开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