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眉睫、红色的唇,让她本来就好看的脸愈发美得像一幅画。

薄荆州在她身边蹲下,女人睡得沉,他都凑到她面前了,她也没醒:“阿辞。”

沈晚辞没应,他又叫了几声,女人被他吵烦了,伸手抵住他贴靠过来的脸,将人往旁边推:“困,你走开。”

她嘟哝着,翻了个身又要继续睡。

昨晚因为谢初宜的事,她有点失眠了,结果被薄荆州抓住机会闹了好久,凌晨才睡下,后来又做了个噩梦,这会儿困成了狗,除了财神,连玉皇大帝来了,她都不想搭理。

沈晚辞没睡醒,手也没力,软绵绵的,轻易就被薄荆州接在了手里。

她挥的这只手恰好是戴订婚戒指的那只,薄荆州握住时,将戒指也一并握在了手心。女人的手柔弱无骨,暖暖软软的,男人低头,轻轻吻了上去,冰冷的钻石面贴着他暖热的唇,很快就和他的体温融在了一起。

薄荆州又轻声喊了句:“阿辞。”

没人应声,片刻后,他似有所感的抬头,就见原本已经熟睡的沈晚辞此刻正睁着眼睛看着他,眼底的睡意还没完全散,但人的确已经醒了。

“醒了?那我们下楼吃饭,做的都是你爱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