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只告诉了他那两人的基础信息,网上能查到的东西也有限,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哪怕只是打嘴仗,而且他觉得关于聂钰诚,阿辞有事瞒着他。
陈栩惊了:“查顾公子和聂少?”
薄荆州皱眉,满脸嫌弃:“什么骚气的称呼?”
“……”陈栩不好意思说,您老年轻的时候别人也称呼您‘薄少’,“那您是要公事上的资料,还是私事上的?”
薄总失个忆,该不会六亲不认,要把聂家和顾家一盘端了吧?
薄荆州看着他,“‘事无巨细’这四个字很难理解?薄氏招总裁办助理的学历门槛已经低到能听得见话就行了?”
陈栩:“薄总,我错了。”
他就不该多话,管他公事私事,只要事关顾公子和聂少,连带着他们一天上多少次洗手间,吃多少碗饭,都详详细细的调查清楚。
一忙起来,时间就过得飞快,助理再次推门进来时,已经到了吃饭时间了,“薄总,您的晚餐是在公司用吗?”
薄荆州从堆积成山的文件中抬头,看了眼腕表:“不用定。”
他捞过手机,点开沈晚辞的微信:“老婆,我饿了。”
本来以为她肯定很快就会回,毕竟别墅里就只剩了她和江娅竹两个人,婆媳间关系再好。也不可能像同龄人一样有聊不完的话,她在家肯定很无聊,而她一无聊就爱玩手机。
结果足足等了十多分钟,她也没回,薄荆州绷不住了,直接给她打了通电话:“在干嘛?怎么不接电话?”
“和妈聊天啊,你有什么事吗?”
她声音轻快,丝毫听不出勉强的意思。
“……和妈聊天?你们中间都差两轮多了,有什么话题好聊的?”
江娅竹就坐在沈晚辞旁边,一听这话,脸都黑了:“大两轮怎么了?我只是大两轮,又不是死了,那么多话题,我还找不出个共同的?”
别人家的儿子都希望父母和儿媳相亲相爱,他倒好,一副巴不得她们三天干一架的样子。
见江娅竹情绪激动,沈晚辞忙对电话那头的男人道:“有事吗?没事我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