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沈晚辞又落在后面,大家都累得自顾不暇了,所以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当时那种情况,哪有精力想这些。”
她是真的没想,那时候她喜欢聂钰诚,薄荆州又是他的好兄弟,两人还几乎没什么交集,总不能因为送了半瓶水,就意淫人家喜欢她吧,她没有那么厚的脸皮。
后来再见面,他也没提过这事,她也就将这事抛到脑后了。
薄荆州不高兴了,在她的侧脸吻了又吻,声音低低的:“傻子。”
沈晚辞:“你说谁傻呢?”
“我,”他的声音委屈巴巴的,“这种做好事不留名的蠢事,居然是我做的,还做了这么多。”
沈晚辞顺着他手指的地方往下看,越看笑得越厉害:“嗯,是很蠢。”
如果不是她后来沦落得那么惨,并抱着孤注一掷的心理要去睡聂钰诚,以薄荆州的性子,估计能在心里憋到发酵。
“不行,错过了那么长的时间,现在得补回来。”
薄荆州说完,就将人打横抱去了床上,他单膝跪着,双手撑在沈晚辞的身侧,脖颈和手背上青筋凸起。
男人低头,粗重的喘息连带着他的唇,一起落在了沈晚辞的眼睑上,触感柔软、微湿。
“阿辞,我看好日子了,三月二十七,宜嫁娶,我们选在那天办婚礼好不好?”
沈晚辞被他亲得手脚发软,脑子迷迷糊糊的:“嗯。”
结婚证都领了,办婚礼只是早晚的事。
翌日。
沈晚辞醒晚了,昨晚太累,闹铃都没吵醒她,身侧的位置已经空了,她火急火燎的从床上爬起来,匆匆洗漱完后就驱车去了博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