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的温度透过发丝落在她的头皮上,有点烫,沈晚辞的眼眶蓦的一下就红了,“好,谢谢哥。”
秦赫逸只是笑了笑,没再说话,转身大步走了。
薄荆州看着沈晚辞一直盯着那个男人离开的背影,眼睛红得像只小兔子,心里有些泛酸,“就这么感动?”
“嗯,”沈晚辞收回视线,“他和我是初中同学,从读书起就对我很好,这么多年,一直没变过。”
听到她言辞间的怀念,薄荆州更酸了,“比我对你还好?”
“……”她瞧了他一眼,如果薄荆州现在是正常的,她肯定要怼他一句:这话你是怎么说出口的,但他现在失忆了,过往的种种都忘了:“走吧。”
男人还在等着她哄自己,她既然愿意嫁给他,那他肯定是所有人中对她最好的那一个,结果她竟然只是欲言又止的看了他一眼,就跳过了这个话题。
薄荆州在原地愣了几秒,回过神来时,发现沈晚辞已经走出去几步远了,他急忙跟上去拉住她的手,“阿辞……”
他想到刚刚聂钰诚的话,迟疑地问了句:“我以前,是不是对你不好?”
沈晚辞见他一脸紧张,生怕她的答案会和他预期的不一样,心一下就软了,笑着牵住他的手:“不是不好,是我们之间有误会,现在误会都解开了,以后我们会好好的。”
薄荆州握紧她的手:“好。”
下午,两人又去定了婚纱和礼服,是找言棘帮忙做的,她很喜欢她的设计,沈晚辞对这位传说中的人物早就好奇得不得了了,只不过一直没机会见上面,这次也是,对方最近去了国外学习,回不来,他们婚期又赶,尺寸只能让工作室的其他人帮忙量,款式那些就在微信上沟通。
沈晚辞:“言棘是不是很御姐?”
性子稍软一些,估计都没办法把顾忱晔这样骄矜的男人降得服服帖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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