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有所查的回头,却只瞧见空荡荡的走廊,但她刚才分明感觉有道视线落在他们身上,难道是自己太敏感,感觉错了?
“太太,先生刚才好像在门口。”
那句骂先生连狗都不如的话,估计也被听了去。
言棘:“嗯。”
见她毫无反应,宋姨叹了声气,端着空了的杯子出去了。
她是他们结婚后才来伺候的,先生不经常回来,就算回来也时常争吵,而且她总觉得太太对先生似乎抱着一种似有若无的怨恨之意。不过也属正常,关系差的夫妻,哪个不是恨不得把对方千刀万剐,她就没见过天天吵架还盼着对方长命百岁的。
宋姨出去后,言棘关了灯,闭上眼睛睡觉,黑暗中,她摸了摸自己的右手手腕,那里戴着腕表,表带是皮质的,这种表带扣紧后不会挪动。
而表带下,是一道凸起的疤。
……
言棘和闺蜜合伙开了家礼服设计馆,走的是精致路线、装修的是诧寂风,说白了就是规模惨烈,还穷,装饰的东西全靠淘二手市场,或者自己买料做。
馆里除了她们两个老板,就只请了个前台,要不是她们设计的东西确实好看,早关门去天桥下要饭了。
她刚走进工作室,言皎皎就冲了过来,咬着牙,一脸愤恨的问:“言棘,你故意的是不是?”
她脸上顶着几个鲜红的指印,肿胀凸出,一看就是男人的手笔,还打得极重。
言棘看着她脸上的巴掌印,心情愉悦的挑了挑眉:“来道歉?那你快点,我没多少时间听你废话。”
言皎皎恨恨的咬牙瞪她,声音却微微哽咽:“姐,你就这么讨厌我?为了诋毁我,连我和忱晔哥哥睡了这种黄瑶都能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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