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不习惯和顾忱晔这般亲近,她宁愿他走肾。
也不知她这话哪里惹恼了顾忱晔,男人突然伸手,撑着椅背强硬的将人禁锢在怀里,目光紧紧锁着她:“你是我妻子,我为什么不能靠着你。”
离得近了,哪怕车厢里光线不好,他也能将言棘脸上的排斥和抗拒看得一清二楚:“不喜欢我靠着,那你喜欢……”
想到她那些能围着京都绕两圈的绯闻男友,顾忱晔重重的咬了下腮帮,没有再继续说,呼吸却沉了下来,落在她嘴唇上的目光也暗得厉害。
司机早在他将脑袋靠到言棘肩上时,就很有眼力界的将挡板升了起来,这会儿更是连呼吸都放轻了。
顾忱晔的指腹无意识的摩挲着女人纤细的手腕,喃喃重复了一句:“你是我妻子……”
“……”
言棘还没来得及感知他说这话的目的,男人已经低头吻了上来,不同于以往的强势,这次的亲吻虔诚而温柔,用尽了一切技巧想要勾动她的回馈,好像是在……取悦。
灯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本就不怎么明亮,如今更是朦胧又梦幻,轮胎从路面上驶过,发出‘沙沙’的声响,这一刻,全都变得极为模糊。
这个亲吻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很快,顾忱晔就发现了言棘的忍耐。
是的。
忍耐。
他停下动作,钳制住她的手却没有松开,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仔细的观察她的表情:“什么感觉?”
上次他去化验药的时候问过医生,因为言棘这个病人没去,没办法知道更详细的情况,所以对方也不能确定她的性冷淡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亦或者只是对某个人的,让他平时做亲密事时,多询问她的感觉,尽量多取悦照顾女方的情绪。
言棘皱着眉,将人从自己身上推开,当着他的面用袖子擦了擦被吻得水润嫣红的唇:“我糊你一脸口水,你什么感觉?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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