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个会睁着圆大无辜的眼睛、小心翼翼问他:“傅凛鹤,这道题我不会,你能给我讲解一下吗?”的小女孩不见了。
傅凛鹤不记得那样的时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消失的。
好像就是突然之间,她不再黏着他,不再找他帮忙解题,开始和他保持距离,面对他永远平和认真,也没有了大的情绪起伏,和现在一样。
电梯在不同楼层间停靠,满满当当地人群在慢慢减少。
在十七楼停下时,时觅走了出去,没有回头,也没有打招呼,或是道别。
确实像她说的那样,只做陌生人。
傅凛鹤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早已先到的柯湛良已担心迎了上来。
“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找您。”
柯湛良边说着边朝旁边的会议室看了眼。
透过开着的办公室门,傅凛鹤看到了屋里的傅武均和方玉珊。
傅武均面色不太好,估计是为着方玉珊被清退的事过来的。
方玉珊正端着笑脸极力安抚。
傅凛鹤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