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看着她的沉默,傅凛鹤轻声道了声歉。
他并不想刺时觅,但她这种刻意保持距离的平静总在有意无意地激起他体内潜藏的暴戾因子。
时觅微微笑笑,并没有很在意他刚才的淡讽。
现场有些吵,上官临临并没有听清两人在说什么,但也不习惯这种加入不进话题的无聊。
她拿过其他人送过来的烤串,给时觅递了一串:“吃烤串。”
又给傅凛鹤递了串烤肉:“喂,吃烤串啊。”
这种坦直的样子是时觅从没在傅凛鹤面前有过的。
即使在高中时,她在傅凛鹤面前比较放得开的时候,她也只能做到拿着肉串小心蹭到他身侧,鼓着腮帮子不太好意思地问他:“你要吃烤串吗?这里还有剩的。”
和上官临临这种坦率不造作是完全没法比的。
她甚至隐约觉得,这样的坦率直接的上官临临是适合傅凛鹤的。
又是惦记多年的小青梅又是门当户对的世家又是性格互补的,确实算得上天造地设了。
难怪两家人拼了命地想撮合他们。
时觅很识趣地又往火堆方向挪了挪,身子也矮下去了些,不挡在两人中间。
傅凛鹤瞥了她一眼,黑眸里的平静又褪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