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明看了她一眼:“和你说了没用,有女人在更晦气。”

曹美惠听不下去,忍不住冲动出声:“你说什么呢,你不还是女人生出来的?”

徐大贵赶紧居中安抚:“都别生气都别生气,大明这人就说话直,没什么坏心眼。”

说着看向时觅,这才支支吾吾道出了实情。

时觅从他的支支吾吾中也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

原来是修建的殿宇是修建在水面上,要打立柱和地基,其他都没什么问题,偏偏西北角的立柱不知道什么原因,总是打不进去,尝试了各种方法,都立不住。

哪怕已经顺利把水泥浇灌进模具里,最后总会因为各种原因断桩。

施工队都是找的当地人,当地人迷信,觉得是触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才导致出现这个问题,都害怕因此给自己和家人招来祸事,不敢再继续做下去,都嚷嚷着要回家。

工程队有请人来勘探过,并没有查出什么问题,但就是很邪乎地立不住。

“大家都谣传说那个地方可能藏着什么邪祟之物,可能就是那根柱子侵扰了它安宁,才会这么邪乎。”晚上的饭桌上,徐大贵对时觅说道,“现在施工队是怎么也不愿意继续下去,所以我想着找你们过来,看看能不能把图纸修改一下,这座楼宇就不干脆不要了,或者去掉这根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