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她,让他更安心地把心思放在事业上,并理所当然地以为,她会一直在那儿;在他累了的时候,任何时候他记得回头的时候,她都会安静地在那等他。
原来并没有。
她也是会离开的。
她走了就是走了,自始至终,时觅从来就没有再回来过,也可能永远不会回来了。
傅凛鹤视线从被灯光映照得惨白的天花板慢慢移向窗外黑漆漆的夜色。
冬日的深夜萧瑟而苍凉,一如他此时的心境。
桌上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夜里的沉寂。
傅凛鹤视线慢慢移向桌上的手机,只是冷漠看了眼,并没有接起。
手机在响铃过后又再次响起,一遍又一遍。
傅凛鹤长吐了一口气,稍稍倾身,把手机拿起,电话是傅武均打过来的。
他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会儿,按下了通话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