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亿对普通人来说是天价,但薄宴识和傅凛鹤一样,他不缺钱。
他要的是码头。
薄宴识收回视线,朝面露着急的林云周看了眼:“不着急。”
筹码在他手上,他有不着急的底气。
通过刚才和傅凛鹤的短暂交手看,傅凛鹤的定力远比他想象的要好,地方势力也比他想象的要强,人也比他想象的强势。
他现在是在傅凛鹤的地盘上,傅凛鹤要是用强的,他未必能拼得过。
而且这艘船上的所有游客的安危和旅行体验关系着整个“皇家海洋”号的声誉,也关系着背后的薄氏集团的声誉,他不能拿这艘邮轮当赌注。
林云周顿时明白薄宴识所想,点了点头:“好的。”
身后不远处紧闭着的医院大门在这时开启,身着护士服的护士神色兴奋地匆匆走了出来,看到薄宴识一愣,而后上前低声对他道:“薄总,病人醒了。”
薄宴识黑眸中掠过一丝意外:“这么快?不是说可能要一个月甚至一年,清醒时间不定吗?”
说是这么说,人已转身,朝医院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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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湛良在傅凛鹤下船时终于追上了傅凛鹤,边追边对傅凛鹤道:“时觅出事那天,她预感到谢禹辰有问题,没让他一跟着一起去霖城。但我后来查了公司监控、考勤和其他同事,确定谢禹辰在时觅出事当天和第二天没有在公司,反而在出事当天出现在过国风度假村项目附近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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