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

傅凛鹤黑眸紧盯着她,一字一句冷冷说完时,掌下再一次发了狠地用力,像要将她骨头捏碎般。

上官临临再次疼得白了脸,她疼得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却还是委屈而无辜地看着傅凛鹤:“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以为没有证据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

傅凛鹤嘴角倏然一勾,勾出一个嗜血残忍的弧度,他抓着的她的肩膀倏然往前一推,拎着她就往高架桥台阶上走。

上官临临不知道傅凛鹤要干什么,她唯一能想到的,傅凛鹤要把她从高架桥上扔下去,像时觅被推下去一样把她扔下去。

巨大的恐惧和求生本能让她慌乱大声求救:“救命!救命啊……唔……”

呼救的声音被突然塞进嘴里的衣服堵了个严严实实。

傅凛鹤直接抓起了她的大衣衣摆,像破布一样紧紧塞进了她嘴巴里,她的双手也被他手掌牢牢禁锢住。

她挣不开,跑不掉,也喊不了。

对死亡的恐惧牢牢锁住了她。

上官临临惊恐得眼泪拼命在眼眶打转,不断摇头不断挣扎,试图唤起一点傅凛鹤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