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商场人实在太多了，并没能截图到女孩的清晰正脸照，只能看得出个大概，是个气质很清新淡雅的年轻女孩，二十多岁的样子，很陌生。

“叫什么名字？”傅凛鹤问。

“他们没有说。”柯湛良说，“薄总说她用的不是本人身份信息，说了也没意义。”

傅凛鹤：“所以他是希望你拿这张监控照片在全公司帮他找人？”

柯湛良点点头：“他是这个意思。”

“倒是个会为难人的。”傅凛鹤站起身，看向柯湛良，“你答应了？”

柯湛良摇摇头：“我没有把话说死，只说尽力。”

至于尽力尽到几分，这中间的可操作空间就可大可小了。

这种商场的客套术语薄宴识不可能听不懂。

其实说白了，这句话翻译过来的意思，既然薄宴识有求于他们，就看他们的诚意有几分了。

再往细的说，其实是在把之前搁下的谈判重新拉回谈判桌上的意思。

“薄总怎么说？”

傅凛鹤问，面色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倒不是很在意薄宴识说什么。

码头在他手上，等于筹码在他们手上，优势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