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他询问的“那个女孩是谁”的问题,薄宴识只是摇头笑笑,并没有多言,只是嘱托他说让他们傅总好好照顾人家,她现在的身体很差。
柯湛良是一路在困惑中赶到了医院。
一整天都在为着傅凛鹤不时在变换的安排在奔波,他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
推开病房门之前,他有想过,对方可能是个长得肖似时觅的女孩,是薄宴识故意找来作为码头谈判的筹码交换的条件。
那一个亿悬赏的新闻将傅凛鹤的软肋暴露得很彻底。
对于一个失去挚爱的人,一个神似她的人出现,未尝不是一种痛苦的转移方式。
但柯湛良却是因为这个可能性有些难以接受的。
一路上他有想过如果真是这样的情况,他要不要劝阻傅凛鹤,该不该劝阻。
他没想到竟是长得如此之像,那一瞬他以为时觅回来了,但她陌生又客气的样子又让他产生了错乱,询问的眼神不由看向傅凛鹤。
“她是时觅。”面对柯湛良的震惊和疑问,傅凛鹤终于开口,“时觅摔下来的时候磕伤了头,忘了以前的人和事。”
柯湛良大脑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满脑子只剩下一句话,“她是时觅。”
她是时觅!
她竟然是时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