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看似老老实实的一个人。
如此贪心。
虽然说人家确实有过失,但是这个事怎么说呢,人家大厦就是妥妥的冤大头,要不是余万豪的鬼魂作祟,怎么会摊上这个事呢。
刘秉乾思来想去,这个事情他是一点也帮不了,于公他秉公执法,于私他实在是知道得太多了,于是他好心的劝慰一句:“我觉得这个事情,你们各退一步,人家怎么来,你就听人家的。”
“刘大队,只要你能帮忙多争取一些赔偿金,我们家可以适当拿出钱孝敬孝敬你。”一说这些话,刘秉乾立马坐不住了,他为官一身清正,根本听不得这样的话:“打住,你今日说的话,我权当一句没听过,你家的事,我也解决不了,所以,你们就听人家怎么安排就行了。”
刘秉乾想要速度闪退,这事整的太复杂了。
大厦肯赔钱就不错了。
何建国急了:“刘大队,你别生气啊,你是不晓得啊,我是听别人讲,那个大厦是木封腾旗下的,就是那个慈善家,听说家里钱多的花不完啊,我这要的五百万,根本就不多。”
刘秉乾手抚额头,不禁感叹自己最近点真背。
怎么总是遇到这些事,他没好气地说:“人家有钱,那是他自己辛辛苦苦挣的,你们再这样闹下去,不就成敲诈了吗?”
“我们怎么敲诈了?他们大厦做的豆腐渣工程将我儿子砸得现在都昏迷不醒,我还想说他们是蓄意谋杀了。”何建国说得言之凿凿,人家是有钱人是慈善家,所以他要的五百万根本不多,是在他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的。
刘秉乾有些无话可说,他站起身子,婉拒:“这个事,我真的帮不了,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何建国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挽留,毕竟他们在京城认识的,也只有刘大队了。
一旁的桑般若和桑晚亭看到刘秉乾站起来了,也跟着一起站起来。
桑晚亭看了看病床上的何之航,发现他在被窝里轻微的动,他连忙拉了拉桑般若,用手指了指,桑般若笑了笑,看他憋着难受,顺手给他输送了一道灵力给他,又给他贴了一张加热符,何之航突然觉得身体巨热,他控制不住的坐了起来。
一屋子的人都瞬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