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妤柠看司漫漫抢了怀表,转身就走了,心中嗤笑:真是蠢货一个,就算重生也没用,毕竟没换脑子。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救的阿澈,拿走怀表也没用,他不会相信你的。”

裴延澈是个生性多疑的人,怎么可能仅凭一个怀表,查也不查的就确定人,就报恩的。

都走到门口的司漫漫,听到这话,转身又回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司妤柠:“你把怎么救阿澈的过程,都给我仔细讲清楚。”

司妤柠故意拒绝:“不要,阿澈说了,那是我和他的秘密,不可以有第三人知道。”

这话,裴延澈也确实说过。

司漫漫拿出手机:“那我现在就打电话,让爸爸停了你外婆的治疗。”

“不要!”司妤柠一脸被威胁到的表情,恨恨的看着司漫漫,又很无奈的说:“我说!”

外婆是唯一真心对她好的亲人,因为身体不好,需要吃很特殊的药,而这个药材只有父亲的公司才有培育。

司漫漫满意的在床边坐下,认真倾听司妤柠讲,她三天前是怎么救的裴延澈。

她还怕记不清细节,特意录音下来,打算多听几遍,确保无误。

司妤柠再三的叮嘱她:“身上要有放大白兔奶糖的习惯,他问你为什么救他,你就说你只是想他活着。”

司漫漫半信半疑的看着司妤柠:“这样,他就信了吗?”

司妤柠拿起床头柜放着的簪子,对司漫漫微笑着说:“当然不是,还有一个重点,那就是……”

她冷着眼眸,抬起手簪子快准狠的落下。

“啊!!”司漫漫捂着流血的小腿,痛苦的惨叫着。

司妤柠拿张纸巾,慢慢擦拭染上鲜血的簪子:“那就是小腿受的伤,大白兔奶糖,那句话,信物,缺一不可。”

这一伤,先为前世的死,拿点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