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走出去之后,他的脸色冷漠、冰冷。
梅同君看了一眼张元庆的背影,又看了一眼,满脸冷峻的何胜叹。他感到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这两个人没有一个是好惹的,全是虎狼之辈啊。
刚刚他在外面听了很多,站在骑墙的狗的视角,两个人都有一些问题。何胜叹的问题就是控制欲太强,对于班子其他成员压制太狠。
固然这样一来,能够起到平稳的作用。可是你快要退了,想要过两年安稳日子没有错。年轻人却想要发展啊,哪个年轻人不想做出一番事业,去县里或市里。
你强迫人家跟你稳定两三年,现在张元庆是刺头。但是张元庆就算拔掉了,肖薇这些年轻人难道会坐以待毙?
这些年轻人现在正科、副科,从年龄上看正是未来大有希望,最想干事的时候。这也是组织配班子的寓意,老少搭配,确保有一定活力。
你不能以爸爸的心态,就要管着他们,想把规矩立在他们头上。
当然何胜叹如果真的把张元庆赶走了,其他年轻人或许心生忌惮,未必再敢挑战权威。
可是张元庆能束手就擒,他一心想要发展想要做事,组织难道不会看在眼里。再加上张元庆有背景有能力,他未必就是输家。
不过张元庆的问题就在于个性太强,他太显眼了。如果能够先苟住,然后利用其他人不断试探,双方在发展方向上展开一番拉扯,比这么硬刚要好多的。
梅同君摇了摇头:“都特么是当祖宗的命,就劳资是太监的命。”
说完,他也转身离开。既不去找张元庆,也不去找何胜叹。你们自己搅合吧,我这个老胳膊老腿的,只要能安稳退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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