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游览京城的时候被认了出来,这些人都是来求医的,
刚开始还有一些士绅富商仗着身份抢位置,但被我们修理了几个后,都老实了。”
李若涟扫了一眼队伍,随即道:“陛下,臣和他们约定的是巳正时刻,估摸着还得两刻钟。”
“有没有侧门?”
“陛下,这不合礼……”
“你信不信我们若是敢从大门进去,一定会造成轰动,耽误百姓们看病,
到时候只会更晚,不如低调一些,方便他们,也方便我们!”
“陛下仁慈!”
李若涟小小的拍了个马屁后,便带着崇祯从后面进入了江南会馆,到了花园中。
此刻的花园周边的风雨长廊中摆着一张张长案,一名名或中或老的男子坐在长案之后。
对面则坐着一名名脸上带着期待、兴奋、忧愁的百姓。
崇祯背着手慢悠悠的在花园中闲逛着,偶尔在一张书案旁停下听上一听。
足足逛了一刻钟的时间,崇祯刚在一张条案旁停下时,书案后的老者瞟了一眼崇祯,问话的声音顿时停顿了下来。
但也只停顿了瞬间,便收回了目光继续询问着病情,仿佛崇祯不存在一样。
好一会儿后,老者送走了病人后,立刻起身离开书案朝着崇祯跪了下去:“臣张介宾参见陛下,请陛下恕臣无状!”
张介宾的动作,顿时引起了周边正在问诊的大夫的注意,心中大惊。
他们正准备起身时,崇祯朗声道:“诸位继续忙吧,不用多礼!”
崇祯收回目光看着张介宾,眼中满是疑惑,他前几日见过张介宾,这会儿怎么就自称臣了?
李若涟也到了跟前,低声道:“陛下,这位是张介宾,字会卿,号景岳,因善用熟地黄,人称张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