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长岭、松原一直向北,我们虽然攻占了沈阳以南,但以北的区域还在建奴的控制下,向北退去后,甚至沿着大兴安岭进入罗刹国。”

“这个更不行!”

曹文诏开口了:“你的这条路更难,西北有大兴安岭阻断,东北有小兴安岭阻断,两条山脉在正北处有一处缺口,

但外面就是黑龙江,路途太过于遥远了,且翻山越岭,损耗太大。

如果说袁阁老派遣御雷营携带燧发地雷在缺口处等候,等败军经过后,直接炸响,那后果更严重,

或者说直接将某处通道炸毁,战马无法通行,那就只能被我们追上了,没有了战马,面对我们的火器,那死的更快!”

否定、否定、再否定,西、北、东三条路都被堵死了。

众人将目光盯向了沈阳的东南处:“阁老,其他三处都不行,那就只有朝着东南退去,渡过鸭绿江,进入朝鲜,朝鲜虽然不大,但纵深也足够了,

且这里是他们刚刚打下的,补给什么的都方便,平壤的地形是负山阻水,控制西北,俯瞰长江(大同江),远临旷野,有两西重镇之称,

且平壤城有内城、中城、外城、北城四层城,易守难攻呀!

最关键的是,朝鲜三面环海,除却皮岛控制的海面,其余两面都可以逃走!”

“言之有理,进入朝鲜,我们的补给线就拉长了,如果出问题,这就是建奴的机会!”

“这似乎是唯一的一个选择了,相比其他三条路,这条路至少还是有机会一搏的!”

……

众人纷纷讨论着,却是没有发现孙承宗的脸上诡异的笑容。

袁可立轻轻咳嗽了一声,冷声道:“恭喜你们,也恭喜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