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你先下去吧,密切注视扶桑动静!”

“末将遵令!”

林弈抱拳行礼离开。

洪承畴敲了敲桌子,看向众人:“说说看法!”

“大将军,按照刚刚打探的情况来分析,扶桑目的很明显了,就是据守天险,消耗我们!”

“这壕沟设置的也挺有意思,三百米的距离刚好是投石机的射程,只要去填壕沟,就会被投石机攻击,虽然阻止不了我们,但却是能给我们大的伤亡!”

“对,那些滚木、石头,都是守城的好材料,一旦我们攻城进行了一刻钟后,城墙前三十米内都是滚木和石头,战车就没法前进了,

暴露在敌军三十米的范围,无论是弓箭还是火铳,或者是石头从城墙之上攻击,杀伤力都有极大的增幅了!”

“卢副将说的对,而且我们还得要堤防扶桑的火攻,如果我们在攻城时,他们故意放松一些,

然后让我们以为他们守不住了,大量军士冲锋时,他们用投石机投射浸泡过火油的木材等等,然后一把火烧起来,啧啧……”

众将浑身一抖,眼中满是凝重。

这种攻击路数就是崇祯元年建奴联军进攻遵化时杨肇基用的法子,毫无防备之下,烧死了不少的建奴骑兵。

而且在这种地方伤亡会更大,因为左右两边是山麓,没法往上跑,一旦后方被点燃,那就只有等死一条路了。

“哼,火攻还要我们给他们机会呀!”

孙传庭冷哼一声:“而且还不确定到底是谁烧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