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东喝了一口茶水,赞叹道:“果然好茶……佟凡有什么事,没处理好吗?”
项东一直坐在陆茶客的办公室里,刚才也隐约听出了一些事情。
陆茶客笑着说:“佟凡以前办事挺得力的,最近这几年,却变得油腻而笨拙,我都有点懒得搭理他了……余正凯明显在耍滑头,他还问我该怎么做,什么事都问我,我要他干嘛。”
项东点头说:“确实,只有遇到困难,才能看得出,谁有能力,谁够忠心,谁又是墙头草!余正凯圆滑得很,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候,怎么可能拼尽全力给我们做事?另外,余振铎毕竟是他亲儿子,如果在辽南市闹起来,不一定会出现什么的后果,他有顾虑,也很正常。”
顿了顿,项东别有深意的说:“最近这一阶段,咱们不能对某些人太过苛求,毕竟算账,都要等到秋后的嘛。”
陆茶客闻言,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项东,意有所指的说:“听你这话的意思,似乎你很理解余正凯?”
这句话,分明就是陆茶客在敲打项东,毕竟,这件事是项志超和余振铎一起搞砸的。
不过,项东和佟凡、余正凯等人不同,他的地位更高,对陆茶客的价值更大,两人之间的交情也更深厚。
所以听到陆茶客的话之后,项东不以为意的一笑,说道:“理解是一方面,能不能解决问题,则是另一方面。”
“哦?你有办法了?”陆茶客问道。
项东说:“你知道我做事的风格,从来不会瞻前顾后……这次志超在营城吃了大亏,还差点被辽南市局带走,我对刘浮生,多少也有一些想法。”
陆茶客不动声色的说:“确实,这次委屈志超了。”
项东说:“福祸相依,志超虽然吃了亏,却也涨了教训,另外,他还有个意外收获,并没有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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