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说那身打扮怎么瞧着那么眼熟呢,原来他还是在cos福尔摩斯啊!
“我说。”孔时雨揉了揉红肿的膝盖,抱怨道:“怎么刚刚我摔下去的时候,怎么都没人拦一下的啊,甚尔?”
“啊。”伏黑甚尔不在意地说,“怕你觉得是在做梦,让你清醒一下也好。”
“那这位小姐。”吃了一瘪的孔时雨转向我,“你应该是个咒术师吧?”
大概是想问我为什么见死不救。
我抽了抽嘴角,说道:“我以为你是想表现的drama一点。”
孔时雨:“.......”
“所以你今天把我叫来是要干嘛?”我问伏黑甚尔,“是不是天逆鉾已经修好了。”
“差不多吧。”伏黑甚尔摸着下巴,把天逆鉾掏出来,说道,“修的七七八八,但是没试过效果。”
我把飘在空中的天逆鉾拿下来,递给五条悟,“那你试试。”
锋利的刀刃对准方形咒具的其中一只眼睛,精准而又有力地戳了下去。
一秒钟过去了,两秒钟过去了,三秒钟过去了.......
无事发生。
一道裂缝从天逆鉾的中央开始往四周蔓延,不断地扩散,然后彻底崩裂。
它彻底断了。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我和五条悟的视觉和听觉共享消失,他忽地出现在客厅内,只是双脚仍旧被束缚在原地。
“嚯。”孔时雨捂着胸口,艰难地说,“你们咒术师都这么爱吓人的吗?能不能考虑一下我这个普通人的感受?”
但是没人理他。
“哇哦。”五条悟挥舞着能够自由活动的双手,略带惊奇地说,“本来是没抱什么希望的,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嘛,伏黑甚尔。”
“等等......”我不太乐观地指着狱门疆,皱着眉对伏黑甚尔说,“他的脚还是不能挪动。”
“啧。”天逆鉾的刀刃几乎已经被完全弄碎,伏黑甚尔把刀柄拿起来,对着它细细端详道,“你这么着急做什么,这次只是试试而已。”
“过几天以后再来吧。”他漫不经心地说,“我大概是有把握彻底搞定这个咒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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