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之前都说了。”我指着学校的方向,“你儿子在我手里。”
“虎杖悠仁是伏黑惠的同期好友,是他拼上性命也要担保的人。”我解释道,“而五条悟就更不用说了。”
“伏黑惠是他花了十个亿,从禅院家赎回来的人。五条悟是他的养父,也是把他抚养长大的恩人,这是整个咒术界公认的事实。”
“他本人是板上钉钉的五条派,但凡他想要倒戈五条,都没几个人信的。”
我说:“如果你想要你儿子活的好好的,就不会愿意五条悟出半点差错。”
“啧。”伏黑甚尔不耐烦地弹了弹舌,“说了那么一大堆,你这女人还真是……”
“真是聪明?真是睿智?真是料事如神?”
“真是聒噪。”他说。
我:“……喂,我好歹还救了你一条命,你就这么对我?”
“那算你狡猾,行了吧。”他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从我刚刚给出的一大堆褒义词当中,选出了一个意思相近的贬义词。
“真是不识好歹。”我把手交叉起来放到后脑勺,走在伏黑甚尔身后,看着头顶弯弯的月亮。
上次看到这样好的月色,好像还是上次。
“话说回来。”我一边朝着孔时雨家的方向前进,一边问道,“孔时雨不是金盆洗手很多年了吗?怎么还肯帮你啊。”
“有钱能使鬼推磨。”伏黑甚尔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我:“……要不怎么说你俩是朋友呢。”
孔时雨可是在震惊的时候,也要把风衣叠起来放到我手里,才能放心地倒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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