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觉得这种过去丢人,所以禅院家销毁了大部分的相关资料,也只有和他们不对付的五条家,才有些许保留。
只是当时五条家正处于没落的时期,对此事参与的程度也不深,因此也只有这么些记录。
那天之后,这名咒术师就开始出现和五条雾一样的症状,吐血,嗜睡,长梦不醒。
据他自己所说,这是献出的灵魂在慢慢离开身体并消散,但他无怨无悔。
最后的最后,这个人浑身器官衰竭,死在冬日的一个夜里,享年48。
夏油杰猛地放下书,脸色难看:“只是巧合罢了。”
“你说雾酱会落得和他一样的下场,我不信。”
见五条悟没有说话,夏油杰开口说道:“她对力量根本就没有任何痴迷与偏执。”
“如非必要,她甚至懒得动用武力,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话说到一半,并没有说完。
因为五条悟一直静静地看着他。
“你是说,我的复活........”
“杰。”五条悟问他,“你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不用付出代价,就能得到回报的事情吗?”
强大的力量,逝去的生命,珍贵的友人,宝贵的回忆,挚爱的家人........想要的越是宝贵,付出的也就越沉重。
夏油杰的唇抿的死死的。
沉默片刻后,他开口,声音干涩哑滞:“那,有没有什么办法,是能够解除那种束缚的?”
这么说基本就等于........决定再次赴死。
氛围陷入沉默的停滞和凝固中。
夏油杰抬眼看着五条悟的眼睛,固执地重复道:“悟,有没有办法能够解除束缚?”
“我不知道。”五条悟比他更加烦躁,手伸出来抓着头,发丝凌乱地垂下来,“从未有过这样的事情,所以我不知道。”
“那总该有人知道吧。”夏油杰翻过后一页书,指着上面的文字说,“他们呢,他们知不知道?”
这里说的他们,指的是——
与那名北欧咒术师同个家族中的人。
自他之后,那个家族的后人中,再也没有咒术师的出现。
经历过改姓,融合,搬家和迁徙,那一族的人四分五散,其中最直系的一脉定居丹麦,持续绵延至今。
“叫什么名字?”夏油杰问道,“可以找到他们的下落么?”
“我会去查的。”五条悟说,“给我一点时间,我绝对,绝对不会让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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