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死谢罪吧。”他说。
反转术式自发地运转起来,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愈合。
“放屁。”我面无表情地回答。
以死谢罪的含义是,他根本就杀不掉我。
刚刚已经计算过,我身上的咒力换算成两面宿傩的手指数,大概是有十二根的实力。
虽然被拖到这里之后,不能完全地发挥出来,但是他现在只有一根手指,再怎么样也没办法打败我。
但是被封印的两面宿傩从某种意义上说,也算是不死的存在,所以我也无法杀他。
不过这并不影响打架。
已经不记得我身上多出几道伤口又迅速被治好。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
头发凌乱地披在胸前,我靠在一块骨头上喘着粗气,额角有浓稠的血液和汗珠滴落下来,当然,两面宿傩看起来比我更加狼狈。
他的衣服被撕开好几道口子,几乎已经被血液给染红。
粉色的头发被我揪下来好几撮,全都散落在地上。
打到最后,我直接压着他的背去抓他头发,甚至不顾形象地上嘴直接啃他的肩膀,而他尖利的爪子也死死地箍住我的后脖颈,尖细的指甲戳进肉里。
这个动作僵持大概几分钟,大概是觉得这么打架太掉逼格,两面宿傩骤然松手,把我从巨大骨头上踢下去。
我咕噜咕噜地滚落到地上,头发浸到血水里,一动不动地躺着。
“你这女人。”两面宿傩跳到面前蹲下,掐着我的脸颊翻动,探究似的地说,“长着和那小子一样的脸,却能完全使用的我的力量,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新研究出来的?”
“哼。”我冷笑一声,“我是什么东西?”
咬着牙,我用力地翻身,头对着两面宿傩的脑袋直接来了一记头槌:“我是你姑奶奶,我是什么东西。”
“啧。”他后退两步,坐回到尸骨堆上,像是想起了什么,“果然我还是很讨厌你这种女人。”
“谢谢你的讨厌。”我皮笑肉不笑地站起来,“要是被你这种人喜欢,我会恶心到三天三夜睡不着觉的。”
“无趣。”他瞟了我一眼,合上眼睛说道,“滚吧,我不想再看你这张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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